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袁老爹接了活,高高兴兴地忙活了开来。乌蓬顶的小船在他娴熟的手艺下,划开江面,在水面上疾渡。小船吃水浅,行驶起来便是和大船也差不了多少。
恰好又是顺风,更是迅速。连船上的两名乘客都不禁夸赞了一句,好功夫!
……
当夜白子墨终于悠悠醒来,感受着脚下的摇晃,出了船舱来到了船头,发现了乘船的两名乘客正在欣赏江上夜景。
环顾四周,全是波光粼粼的水面,白子墨一脸懵逼。
“我在哪?”、“这是要去哪?”、“我发生了什么?”
连环三问之后,又觉口干舌燥,望着江里的水,便想跳下去喝个痛快,刚踏上船栏才想起自己不懂水性。好险……
丫头恰好过来查看,见白子墨没在船舱,便出了船头,正看到白子墨准备,嗯,跳江?连忙跑了过去,拉着他。
“水,给我水……”声音沙哑干瘪。
丫头闻言,跑着去拿过来一水瓢,上面勺满了水。
白子墨抓了过来,直接就往嘴里灌,喝完之后,稍微有了些理智,没空理会一旁的惊讶万分的丫头。跑到了船尾,见那有一桶清水,顿时大喜,直接就将头趴进桶里,对着水就是猛喝。
袁老爹也在船尾撑船,见了白子墨醒了,正想和他说话,可那到嘴边的话硬生生变成了咽了一下口水。
因为白子墨喝水的样子,实在是太凶残了。
一时之间,整个船尾,除了江风的声音,就剩下“咕噜咕噜”的喝水声。
白子墨的肚子就像个无底洞一样,一桶水没多久便被他全灌进到肚子里,也没见腹胀起来。
这还真是个怪人呢!
一旁的袁老爹见了,忽然也觉得口有些渴了。
“呼……”
舒服了。喝完一桶水后,白子墨摸了摸肚皮,随意地坐在甲板上。心下一阵害怕,差点就被一株破人参给搞死了,如果真的挂了,自己恐怕是有史以来第一个吃人参死的修道者吧!
回过神,清醒之后的白子墨看着船尾的两人,心下知道应该就是这两人救了自己。理了理思绪,朝两人拱拱手。
“在下永安乡白掌柜,多谢两名的搭救之恩了。”
到了他这种境界的人,自然不知说出什么报答恩情之类的话,只是记下了因果,看往后能否还了这段缘。
“我们也没做什么,也就是将你搬到船上来而已。”
丫头嘴快,答了一句。
白子墨听了,笑了笑,又觉得身体还有些虚弱,便又对两人告谢了几句,问明两人姓名,客气一番后回了船舱,又睡了过去。
船头的两名乘客,第二天早上在船抵达黎台县后,就付了船资下了船。袁老爹也上了岸置办了些柴米油盐吃食之类,回到小船上的时候,白子墨已经醒来,正坐在船头和丫头有说有笑。
“白掌柜醒了啊!好些了吗?”袁老爹笑呵呵地问道,手里拿了许多东西,外加一壶米酒。
“托福,身子已无大碍。”
白子墨帮忙接了一下袁老爹手上的东西,笑着开口。
他已从丫头口中,得出了整件事的来龙去脉。
原来那天他们刚接了乘客到了泗水镇,乘客提起了青牛山上的山神庙,丫头便缠着要去瞧瞧热闹。
袁老爹看临近中午,想着一时半会也没人过来搭船,便依了丫头。这才有得接下来的事情,也算是好巧!
这丫头无名也无性,是袁老爹早些年捡来的,他本就没甚文化,便也没想过要取名,直接丫头丫头地叫,也叫顺口了,丫头就成了个名字。
“不知白掌柜接下来有什么打算?要不我撑船将你送回泗水镇?”
白子墨本就居无定所,除了刚醒来之时,发现身处茫茫江河之中,一脸懵逼。这会反应过来之后,对这船上生活,也是好奇连连。
长这么大,还是第一次坐船呢!
左右无他事,加上对自己身上的变化,还要找个安静的地方好好查看一番,这小船上正好不过。便朝袁老爹笑了笑。
“我也不是非要回那泗水镇,那日只是凑巧经过那里,这会也没什么事,如果不嫌麻烦,我想在这船上住上些日子,好好体验一把船家生活。”
说完笑了起来,又想起了什么,忙着道:“当然,我会付船资的。”
袁老爹这些年撑船趟江,怎样的人没见过。当下也没问白子墨为什么,权当他真的是想体验船家生活。
“这个倒不麻烦,无非是添多一双筷子的事。哈哈哈……”
两人说着,又有人过来询问船只过不过江。袁老爹的船不仅跑长短途,就连过江渡河等小活来者都不拒。
于是袁老爹就和来人谈好了船资,便忙活开来。丫头这时也去准备早饭,一时之间,白子墨又闲了下来,也没回船舱。
就坐在船头,随着船只缓缓划了出去,领略